嘉宾:李仁玮
王虹
刘德龙
主持:朱煦
责编:刘钦
(音板:敞开你的心扉,倾听感人故事,献出你的真情,滋润干涸心田,让同一蓝天下的每一个人共享春风。)
主持人: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午间一小时》节目,我是主持人朱煦。今天我和编辑刘钦,录音师祁师傅来到了一所有百年历史的老学校――北京市盲人学校,它座落在北京西边,出了三环路没多远就到了。我们是来这里看看这里的孩子是怎么生活学习的,也想通过我们的节目告诉收音机前的朋友,虽然他们是盲人,但是每一个盲人孩子的心中都会有一个光明的世界,今天来这儿参加我们节目的有盲人学校的老师和同学,让我在这儿先给大家做一个介绍,一位是李仁玮老师。
李:你好,听众朋友们好。
朱:李老师跟我握手,我得赶紧把手伸过去,要不然李老师不知道我手在哪儿,李老师是非常著名的钢琴调律师。还有一位是王虹老师,王虹老师您好。
王:你好。
朱:王虹老师非常清秀,其实刚才我们在楼下就见到了,如果不介绍我以为您的眼睛都能看见呢,那是为什么呢?
王:因为我眼睛有点残余视力。
朱:好,就像我们上期节目的马巧云一样,她也能看到一些。
王:对,差不多。
朱:王虹老师也是从事按摩教学的,您带的班都是按摩班。接下来我介绍好多同学,我都叫不出名字,有三个是戴红领巾的,你们是几年级的?
学生:四年级的。
朱:还有的同学是初中的、按摩班的、调律班的,我先请李老师简单介绍我们的盲人学校,这所学校现在有多少同学?
李:我们学校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有初中,还有职业教育这几个部分,总体来说学生有150多名。
朱:您这个学校可是和普通学校不同,小到一年级,大到相当普通学校的高三,可以这么说吧?
李:可以。
朱:150多个同学分成多少班呢?大概数不过来了,因为我们的班分得都很小。
李:大概十几个班。基本每一个年级都只有一个班。
朱:一个班也只有几个同学。
李:标准班是12个人,有的大班能到17、18人,小班可能有7、8个人。
朱:我刚才来到这所学校和同学们在下面交流的时候我也很好奇,在咱们学校的走廊里,教室里,我到处都去看了看,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几乎我们所有的走廊和楼梯,楼梯都是双扶手的,走廊两侧都有宽宽的扶手,我想这是我们普通学校没有的,我看到这个就想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对孩子们的生活起居学习提供了很多方便。各种各样的图案能不能请我们同学说一下,教室的图案是什么?
学生1:我们平时都走习惯了,但是我可以介绍比较典型的,如果你刚才观察一下就知道楼梯扶手上都有盲字,2楼或者3楼,还有下楼和上楼的箭头标志。
朱:还有好多小格格是吧?
学生1:对,在我们专业教室,比如说广播室门口的标识就是一个录音机,计算机教室上面有一个电脑桌和电脑。
朱:能给我讲一下男厕所和女厕所的标志吗?
学生2:男厕所标志是一小人穿着衣服裤子,那就是男厕所,因为那是男孩儿,女厕所我没留意过。(笑)
朱:你没留意过。(笑)找一个女同学告诉我吧。
学生3:就是一个小女孩儿穿着裙子在那儿站着。
朱:对了,我刚才也试着摸了一下,就像刚才这位同学提醒一下,穿着衣服和裤子的就是男厕所,穿着裙子的就是女厕所对吧?
(音板:听众朋友,您正在收听的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午间一小时》节目,主持人朱煦带您走进盲人学校,让您倾听盲人孩子们快乐地诉说,感受他们内心的光明世界,请您继续收听。)
朱:为什么要跟大家介绍这些特点呢?其实我们盲校本身在教学和学习方面确实和大家不一样,有很多不便,但是我们盲人也有盲人自己特别擅长也能做好的很多事情,比如我们李老师在调音方面就非常专长,并且他还在我们学校开创了这个专业,使很多同学学会了这项技能。李老师,您能简单介绍一下调音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钢琴这种乐器的特点就是要定期调音和维修的,所以就产生了这样一个专业,叫钢琴调律专业,从事这个行业的就叫钢琴调律师。
朱:以前这种调律师都是通过什么途径来培养的呢?
李:调律师有的是作为专业音乐院校有些少量的培养,但是由于过去我们国家的钢琴普及率不很高,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数也不多。
朱:需求也少。
李:对。
朱: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李:我自己是从1978年开始的。
朱:都有20多年了,当时您是跟师傅学习还是跟老师学呢?
李:在我们中国盲人从事调律还没有过先例,所以多数调律师都觉得不可思议。因此我开始学习的时候找了很多老师和工厂的师傅,绝大多数觉得不会教,不知道怎么跟我讲清楚,后来我就找其他同志帮我读专业技术书,把这本书读成录音带,读了一大摞,我就听着录音带先在钢琴上摸索。当自己有了一些基本认识以后再找别人学就比较清楚了,这是我最初学习的情况,后来又有机会和美国老师进行系统学习,也知道了在国外盲人从事钢琴调律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
朱:是不是我们盲人在这方面更强一点?
李:按说生理盲人的听力和健全人是同等的,但是盲人在自己工作学习生活整个过程中都离不开耳朵听,对任何事情任何事物,包括周围的环境,包括他走路的时候都要用耳朵去听,所以听觉使用得多,锻炼得多,因此他的分辨能力相对强一些,细微一些,这样在钢琴调律这种行业中更多使用听力来完成工作的时候就显出了一定优势。
朱:李老师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教您的盲人学生的呢?
李:我从事这个专业教学,正式是从1991年开始。
朱:也有十年了,培养了有多少学生呢?
李:现在培养的学生毕业的是20几名,现在在校的还有9名。
朱:这些毕业的同学大多都在从事调音吗?
李:他们都成为专业的钢琴调律师,有的是钢琴城的骨干,我们现在钢琴的销售名店都搞成比较大型的连锁钢琴城,他们有的做得规模很大,对钢琴调律师的要求也很高,一些专家反映我的学生他们确实还不错,全国行业资格考试他们历次考试都是最高分。
(音板:盲校孩子的勤奋是许多正常孩子比不了的,每天早上天还没亮按摩班的学生都要赶往实习的医院,不到六点琴房就会传出优美的弦律,6:30中学和小学的孩子们起床,十分钟以后就在操场上做早操,听众朋友,您正在收听的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午间一小时》节目,主持人朱煦带您走进北京市盲人学校,让您倾听盲人孩子们快乐地诉说,感受他们内心的光明世界,请您继续收听。)
朱:今天在座的有哪位是李老师的学生,举手看看。(数)有好几位呢,这位穿红衣服,戴眼镜的男生你能跟我讲讲你是什么时候跟着李老师学的?
学生4:我从正式学应该是从去年开始,我是初中毕业考到盲校的钢琴专业。
朱:来盲校之前你会弹钢琴了吗?
学生4:可以说稍微接触了一点,因为调和弹虽然有一定关系,但是不是很大。
朱:你当时怎么会报这个专业的?
学生4:一个是因为这个专业属于盲人新兴的,刚开发的专业,现在还有待发展,以后一定会有前途,我就选了这个。
朱:你在学习的过程中自己遇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能给我们讲讲吗?比如学的时候出没出过洋相,或者学的时候你克服了什么困难?
学生4:洋相,洋相多了。
朱:挑一个能说的,你看李老师都乐了。
学生4:能说的,比如前两天吧,调着调着不注意可能把弦拧得过高了,就听嘣一声弦断了一根。
李:在初学的时候这种事情是难免的,但很少,整个他们学习的过程中也轮不上每个人都断一根。(笑)另外我们的琴是反复调的,从91年办学到现在这一台琴反复的调总有断的时候,但是对他们来说都不愿意出现这种情况。
朱:这位女同学跟我们说两句。
学生5:我只是觉得李老师特别特别不容易,至少我们还稍微有点光感,还能或多或少看到一点影子,李老师一点都看不见,他教我们为了检查动作规范不规范,要是别的老师看一眼就可以了,李老师得一点一点的摸,肘的姿势对不对,胳膊的姿势对不对,身体坐直没坐直,要求都特别高,我觉得李老师真不容易。
朱:我在想会不会趁着李老师没摸着的时候就和李老师捉迷藏。
学生5:(笑)有过。
朱:很有意思,我看今天孩子们讲起和李老师学琴的经历的时候都特别轻松愉快,好像没有师生之间一说起来特别害怕,但是真正你对他们要求还是比较严的。
李:对,因为我们这个专业说实话一点马虎不得,将来他们自己的工作性质就是独立面对一台琴,面对一个用户,他们既要全面掌握对钢琴调律和维修的技术,又要学会和各种各样的用户去沟通,他们将来有许许多多东西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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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说到调琴,刚才李老师讲了非常严格,而且要非常精细,差一点都不成,也许有些朋友会想王老师所教的按摩可能就大概齐了,摸着这个地方多使一点劲少使一点劲也差不离,而且多使点劲少使点劲王老师也没办法检查,姿势还可以检查,王老师,您觉得我这种理解对吗?按摩是这么回事吗?
王:我觉得我们按摩要求更高了,我们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朱:这不是调断一根弦的事儿了。(笑)
王:就是啊,所以我们的要求就更细一些了,学我们这个专业三年,从理论到实践要学几十门课,从西医到中医,从每一根骨头,神经,经络,每一个穴位的感觉,位置等等等等,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要求从学生来说,从老师这块儿提出的要求就更高一些。
朱:王老师您学这个按摩连学连做连教学一共多长时间?
王:85年到现在。
朱:也是15、16年。您还记得您的老师教您的情景吗?
王:我记得从当学生那时候感觉就是天天努力学,好像目的性不太强,就是为了谋生,因为盲人谋生的渠道是非常窄的。现在按摩专业是盲人的第一大出路了,所以那时候目的性挺单纯的,就是为了今后谋生,当时我觉得学起来都很机械,要学什么学什么,我可以作为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去学,现在走上教学岗位了,慢慢跟按摩接触长了现在对它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一种兴趣式的学习。
朱:是一种热爱。
王:对,是一种热爱了,当时就是为了生存。
朱:现在您教的孩子们是刚刚进入到机械的阶段还是像王老师已经热爱了?举举手。
学生6:只能说是一点感觉,热爱还说不好。
朱:今天来的按摩班同学有哪几位,举手我看看,让这个小伙子说两句,我觉得他看起来像个运动员,穿了一身特别漂亮的运动服,你跟我说说你学了多长时间的按摩?
学生7:三年了。
朱:现在回家给爸爸妈妈按摩一下有没有问题?
学生7:还是觉得没学到家吧。
朱:是不是像王老师说的太机械了?
学生7:不是,还得有段学习吧。
朱:你觉得你现在的水平,像一般比如说现在像运动队里经常有松驰的或者恢复性的按摩,这个能做到吗?
学生7:应该说没问题吧?
王:我的学生有在像速滑队什么的,都有。
朱:你有志向吗?
学生7:以后搞好按摩自己开个点吧。
朱:今天按摩班的还有没有同学来?
学生8:刚才调律班的同学说李老师对他们很仔细地检查,我们老师要给我们检查就得给他们揉,比如说你今儿给某位老师做了一下明天他的腿就肿了,尤其是刚学的时候。
朱:把没疼的地儿给揉痛了。
学生8:常有的事,这时候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我们老师还是挺鼓励我们的,还是让我们继续练。
朱:随着我们节目的录制,由于时间的关系李老师要去赶班车,因为回家的路很长,因为他还是比较远,王老师也是这样。谢谢你们的采访。
王、李:不客气。
朱:两位老师因为要赶班车,我们赶紧让他们走了,要不回家的路可能不方便,这时候德育处的主任刘德龙老师也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了我们的录音现场,您好刘老师。
刘:大家好。
朱:您最早是什么时候来到盲校的?
刘:我是1984年7月份从师范学校毕业来到这所学校的。
朱:您当时学的什么专业?
刘:就是普通师范。
朱:是统一分配您过来的还是您举手自愿来的?
刘:分配和做思想工作结合,当时也是计划体制之下的事,当时我临毕业前填的是服从分配,后来领导就找我谈。
朱:怎么跟你说的?
刘:在我来之前这个学校有一个我们老的校友,这个校友提起了,然后一点一点把我引上盲教的道路上。
朱:我在想,我今天和刘钦走进这所学校时心情应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我们只不过是来做一期节目,我就在想您当时走进这所学校的时候可能心情就不会这么轻松了吧?
刘:当时反正要过几个关,最重要的就是感情关,所谓感情关就是一般的普通师范一毕业的同学到一起聚会的时候就说你在哪个学校工作我在哪个学校工作,开始来的时候感觉说在盲校工作感觉说不出口的感觉,好像每个老师来这所学校都要过这道关。
朱:近20年时间了,您现在如果再去参加聚会的话会不会特别自豪的告诉大家您是在盲校工作?
刘:对。
(音板:)
朱:这三位同学你在几年级?
学生9:我四年级。
朱:我看你个儿挺高的,你平时最喜欢什么?
学生9:我挺喜欢体育的。
朱:哪个项目?
学生9:足球。
朱:足球啊?踢什么呢?
学生9:就是踢不了。
朱:(笑)我以为你会告诉我你踢前锋或者踢后卫呢。
学生9:我希望有那一天。
朱:我看旁边有个小姑娘扎了一个马尾巴,正低着头想什么心事呢?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张:我叫张茵茵。
朱:你是几年级的学生?
张:我上初三了。
朱:你这个儿可是不高了,得使劲锻炼锻炼,你最喜欢什么?
张:我最喜欢听流行歌曲什么的。
朱:你觉得在你生活中最困难的是什么?
张:最困难的是——
朱:因为我们在盲校看不见已经不是困难了,因为我们能够面对这个,除此之外你觉得最困难的是什么?
张:就是认路什么的,正常人来说比如上商场或者上哪儿都可以看看周围有没有车有没有红绿灯什么的,对我来说很困难。
朱:你去王府井西单吗?
张:去。
朱:妈妈带着你,给你讲是吧?
张:对。
朱:喜欢去电影院吗?
张:喜欢。
朱:你最近看了什么电影?
张:最近没怎么去,但是想去。
朱:我都不知道最近在放什么大片。(笑)还有哪位同学能给我讲讲?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孙:我叫孙红英。
朱:你是四年级吗?
孙:对,我也是四年级的同学。
朱:你能给我讲讲你的事吗?
孙:可以,我是三年级才来到盲校的,刚来盲校的时候特别想了解我们盲人同学是怎么学习的,他们的文字是什么样的,我带着这种好奇来到这所学校。第一天进校门感觉我跟谁也不认识,跟谁说起话来人家不理我怎么办啊,我们盲人朋友也喜欢交往,可是得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
朱:得考验一下。
孙:对。
朱;考验什么呢?
孙:他们倒是没有考验我什么,老师不把同学的名字都告诉我,说孙红英你自己去感觉一下同学们都是什么样的性格,在一天的主题班会上就让我讲讲同学的性格都是什么样的,我一一讲起来,老师说了这么一句话,了解得还真快。
朱:说明你听得特别细致。
孙:对,我特别想了解我们的同学是怎么样的,我以前眼睛不好是在正常学校上学的。
朱:你觉得到了盲校学习有什么不同吗?
孙:不同就是特别高兴,就是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了大家都一块儿讨论,讨论起来就会出一些笑话,我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在我们班,特别温馨,有的同学犯点憨,说点特别憨的话,全班同学都一起笑,在正常学校我就没感觉到这种温馨。
朱:而且现在是不是你们班同学不管谁只要一出声你就知道他是谁了?
孙:知道知道。
朱:是吧,都不用他说我是谁,只要一说话你就能分辨出来。
孙:对,我用眼睛一扫就知道了。
朱:用眼睛一扫,再用耳朵一听。
孙:对。
朱:你好。
学生10:你好,我告诉听众朋友我们班一个特色,我们班从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卖废品,一些旧瓶子还有我们用的盲纸、挂历纸,这些东西卖了以后我们捐助希望工程,小学时候我们捐助了甘肃的一个小女孩儿,去年上了初中,我们攒钱又捐助了中学的一个男生,就在北京郊区,前些时候还刚通过信,这是我们班的一大特色,因为我们是盲孩子,社会各界对我们的关心还有一些帮助,我们也想用自己的力量为社会做出一些贡献。
朱:你来这所学校多长时间了?
学生11:我是从广西来这儿上学的。
朱:这么远啊,可我听你的普通话说得非常好。
学生11:可能是来北京时间长的缘故吧。
朱:来了多长时间了?
学生11:从初一。
朱:你是少数民族吗?
学生11:壮族。
朱:我说看着这么象,你们家乡可是特别漂亮的,能跟我说说你们家乡吗?
学生11:我们家乡在革命老区,具体在一个小山村里。
朱:听妈妈讲过吗?小山村是什么样子的?
学生11:在那个地方时间长了对那个地方环境比较熟悉,小山村嘛,四周就是大山环绕,山上全是树,早上有很多鸟飞出来叫,特别好。
朱:有小河吗?
学生11:没有小河。
朱:你会唱那儿的山歌吗?
学生11:不会。
朱:你怎么不会唱?广西人应该很会唱的。
学生11:我不会唱。
朱:你在这儿肯定学会很多歌。
学生11:我这个人爱听流行歌曲,自己感觉唱得不好,然后就没唱过歌。
朱:是吗?我看你都有点城市化了。
(编辑手记:听众朋友好,我是本期节目编辑刘钦,在没有走进北京市盲人学校之前,我想像中的校园一定是安静无声的,孩子们也大多沉默寡言,但当孩子们走进录制现场的时候却一个个都有说有笑。在录制过程中,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也洋溢在整个节目中,我手中拿着话筒站在孩子们中间,主持人要与哪个孩子进行交流会不断对这个孩子说你好你好,而我会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孩子就会满怀自信的讲述他们的故事,生活在盲校的孩子有着和正常孩子一样的快乐,他们一样有着自己喜爱的歌星,可爱的同学还有美好的未来,我和主持人朱煦也祝福这些孩子能够快乐地成长。)
朱:刘老师您在这所学校呆了这么久了,您看到一批一批盲校的同学毕业走向社会,拥有了他们自己的生活,您的青春也随之渐渐远去了,我看您头上也有白头发了,我非常想听听您的感受。
刘:我来到盲校真是由感情关慢慢走过来的,由开始不敢说自己在哪个单位工作到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就在北京市盲人学校工作,这就是我感触很深的话,咱们这些盲孩子也有很多才能开发,就在于咱们教育的发展。
朱:好,谢谢,我想更多的结束语可能都没有我们接下来听到的歌声凝聚着更多更多孩子们的心声。(孩子们同唱同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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