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袁阔成(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
邓友梅(知名作家)
常祥林(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副主任)
范景旭(中国广播音像出版社)
田占义(中国铁路文工团评书演员)
贾乃正(中国空政文工副团长)
主持:赵忠祥
责编:董廷燕
主持人赵忠祥(以下简称赵):听众朋友好,欢迎来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大型谈话节目《午间一小时——名人相约星期五》的演播现场,我是这期节目的特约主持人赵忠祥。今天我是第二次做客《午间一小时》,到这儿来应该说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和在坐的几十位听众朋友一样,我也想和咱们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袁阔成先生一块儿叙叙旧、聊聊天、见见面,也想有机会听个小段子。其实我跟袁阔成先生认识很久了,63年我们就认识了。
袁阔成(以下简称袁):老朋友了。
赵:听出来了吧,这是袁阔成先生的声音。
袁:真是老相识了,疏忽之间,已经好几十年了,那时候忠祥风华正茂——正是八、九点钟的太阳。(笑声)热气腾腾、朝气蓬勃。不过,现在也正当五十啊。(笑声)
赵:谢谢您,太谢谢您了。
袁:我首先感谢《午间一小时——名人相约星期五》策划部创造条件,替我请来这么多的专家、学者、好朋友,让我们大伙儿聊聊。其实往常在电台也没少聊,但是基本属于一言堂,就我一个人在那儿聊,面对面的聊机会还真不多,再次表示谢意。
(掌声)
(音板:评书,是一门古老的表演艺术形式,源远流长。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袁阔成先生,几十年来,不仅演说了许多优秀的传统评书,而且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开现代评书之先河。先后播讲了《红岩魂》、《新英雄儿女传》、《野火春风斗古城》等大量现代题材的书目,为广大听众所喜爱,堪称书坛巨匠。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诞生80周年之际,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赵忠祥和袁阔成相约作客中央电台《午间一小时》,畅谈现代革命题材评书,共话共产党员艺术人生。敬请关注《名人相约星期五——听袁阔成说红色评书》。)
赵:今天到这儿,我真是带着一种怀旧的心情来的,其实说怀旧也并不是说很消极,因为我非常怀念那一段我们钻研艺术的生涯。
袁:那时候,说实在的,确实挺刻苦的。我在台里录音,原来咱们台里有一个大水池子,比游泳池还大,就在这旁边背、练,真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另外我和忠祥老朋友这么多年了,他是个热心人,虽然我们没在一块儿常聊,但是我也没少给他添乱。好些年前,我有一个朋友的朋友上北京来看病,这位就逼着我非找赵忠祥,让赵忠祥先生给介绍一位大夫,我把忠祥差点给逼哭了。一天给他打六个电话,后来忠祥差点跟我急了,说“我没闹病,我不认识大夫,”后来我想他体格倍儿棒,是不认识大夫,我才慢慢给这位朋友解释。从这件事看,他是一个热心人。
赵:袁先生跟我的交情是从说新评书开始的,那时候我记得有几个段子——《许云峰赴宴》、《肖飞买药》、《江姐上船》,这三段我差不多都能背,因为一有他的演出我就看。我去的一个地儿是广播艺术团电视剧团,他们特请袁先生做示范表演,在艺术团体里面能够当着诸位,也算是大大小小的文艺工作者、艺术家来表演自己拿手的绝艺,这可不是一般的能耐,一般人还不敢上这儿表演。但是袁先生只要一出场,把所有的人不管老艺术家、年轻艺术家、还是学员,两个字,“震住”。
袁:这是鼓励。
赵:这不是鼓励,这是当年我对他的羡慕、推崇。我觉得他有一个感染力,震撼力,用今天的话来讲有一个艺术魅力,他一出场,帅、漂亮!那手势、那动作。我是真的想跟着他偷着学艺,但是电视里边用不上,我老坐在那儿念新闻,跟他那不一样。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什么特点呢?他说新书段子,非常引人入胜,引人入胜到什么程度呢?当初他三十多岁的时候,按着追星族来说,他在广播艺术团一段书说下来,台下几个演员也就编了一小段子。大家都说:袁先生如果一出场,不管他在哪个剧场,底下就得说——可了不得了,袁阔成来了,车也堵了,路也不通了,玻璃也挤碎了,了不得。(掌声)
袁:那时候说实在的,艺术形式也比较少,也没有这么多的文化活动场所,就这么一个具体情况,所以听书看戏,比较正常。当时,一播《红岩的》时候,那时候不是有大喇叭吗?下面围着好多人,我有一个小镜头记得最深,我的鞋坏了,就去修鞋,我就说老人家,给我瞅瞅鞋,老师傅说“等等,让我听完这个”,我想,他听什么呢?一听《江姐上船》。
袁阔成表演的江姐上船片段:
袁:1948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山城重庆一声汽笛长鸣,呜——,“民生”号客轮徐徐的离开了朝天门码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船上的船长已经大副都显得格外的忙碌,如果你要是细心观察的话,还能发现,他们还有几分紧张,怎么回事呢?敢情在这个头等客舱里,有一位神秘旅客,这是一位女士,此人年纪在三十上下,剪的是齐肩短发,生得眉清目秀。举止特别大方,她身着一件海蓝色金丝绒的旗袍,外罩白哔叽的马夹,上边用金丝线绣了一大朵牡丹,脚下是玻璃丝袜半高跟儿,鞋绊带乳白色皮鞋,这位女士,她穿戴考就举止大方,谈吐文雅,不苟言笑,“民生号”的大副何剑飞是围前围后,显得特别客气,而且还一口一个表姐的称呼,这位女士真是何大副的表姐吗?不是,那么她是谁呢?她就是中共地下党沙磁区区委书记江雪琴——江姐。
(音板:评书艺术形式简单,但内涵深遂,举手投足之间又气象万千。袁阔成先生演说评书的特点是:漂、俏、帅、脆。在当代中国的书坛上,袁阔成先生以他精湛的表演,充实的书目和独创的风格,堪称书坛巨匠。请继续关注《午间一小时——名人相约星期五》——听袁阔成说红色评书。)
赵:评书本身是一门非常古老的艺术,源远流长,开始于春秋时期,兴盛于唐宋时代,它是通过手、眼、身、法、步表明人物鲜明的形象,听之、观之、品之,如见其人,如临其境。看他当年的那段表演,我们在63年的时候,很多前辈、艺术家都健在啊。
袁:我在全国政协讲《江姐上船》,那时候侯宝林先生主持,他给我报幕,当然我也是照说不误,该怎么着怎么着,说得几位将领哈哈大笑,特别高兴,所以从那时候就结识了好些老将军。
赵:您能不能简单说说您的经历,把您的自传浓缩一下?
袁:我们家里就是搞这个工作的,父辈都是,他们老哥仨都是,那时候听众也给了他们很高的荣誉,称北京的“袁氏三杰”——大伯父袁杰平、二伯父袁杰英,我父亲袁杰武,哥仨说一部书,都是同样的书,那时候咱们北京的老先生都是一部书吃遍天,就一部书,东城说完了,去西城说,西城说完了去南城,我那时候就奇怪,为什么很多听众都跟着听?那时候我也记事了,说刚听完了您怎么又来了?把咱们老爷子给气着了,说人家不来了咱们怎么办?你看你问得真好。(笑声)那时候不懂。我是传统书起家,那时候沾点光,父辈跟老先生的关系非常深厚,父辈有这样的交情我就谁的书也听。后来逐渐随着年龄增长,不断地说书才体会到,当时听各位前辈的书真是受益匪浅。再有一点就是感谢电台,电台的编辑可太了不起了,不单是我的良师,也是我的益友,为什么?他把关把得非常严。如果有个字念错了,他就说不行,打住,重新来。
赵:我们到现在为止,念错一个字扣五十块钱。
(音板:从50年代起,袁阔成先生就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合作,播讲了《吕梁英雄传》、《红岩魂》、《敌后武工队》等现代革命题材书目,为广大听众所喜爱,当年曾风靡一时,被誉为评书之精品,整整教育影响了一代人。请继续关注《午间一小时——名人相约星期五》——听袁阔成说红色评书。)
赵:我从阔成先生身上才发现说书的先生们的功力,了不得!那袁先生您是不是说一说,当初您开始说新评书的时候,怎么能把它说得脍炙人口,人人翘大拇指?
袁:当然也是在传统书的基础上,另外,有些人甚至还有错误的认识,认为能说话就能说书,远远不是这么回事。我怎么说新书,就是要深入生活,反复琢磨,比如我说《风雨列车》,我整跟着火车头跑了半个多月,在沈阳到山海关、秦皇岛这一带,我就跟着师父们学,那时候还烧煤呢,用铲子锄那些煤挺沉的,司机把煤哗的一声倒进去,我就在旁边看,那炉火简直不得了。还有怎么鸣笛,我就坐在机车里看,跟师傅没事就聊。再说《创业史》,我真下去背稻子,我背不动稻子,一捆一捆挺沉的,看着人家一背五六捆,六七捆就走了,我在那儿拱半天也拱不起来,后来一下起来了,回头一看,农民帮我一把。这种感情是怎么来的呢?朋友们,当时感激得不得了。为什么?群众太好。所以我就忘不了这么一个小镜头。从中我就觉得出观众、听众的爱护和关怀,比如我说“部队拼刺”,我是真去练了。我说“过海插旗”,侦察处长、侦察处的同志就告诉我怎么泅水,怎么过去的,我就这样一点一点儿积累起来。当然也有笑话,我去大庆访王铁人,听铁人同志讲他们的英雄事迹后,我给他们讲那段《许云峰赴宴》,讲得我是特入神,特投入,我就讲到马处长吃糖溜丸子那段,(现场表演)“许先生,咱们边吃边谈不行吗?您尝尝俄国大菜,我来这个糖溜丸子,说完把这丸子扔嘴里,这时候许云峰来气了,啪一拍桌子,整个丸子就下去了,他不看许云峰,先看这丸子,真烫啊!”这个在哪儿演都哄堂大笑,但在大庆不行,大家哗的一乐,铁人站起来,不许笑!把我吓得一哆嗦,这不许笑底下就都不笑了,我后来才知道人家这是在听课,听历史课,怎么能够哈哈大笑呢?(掌声)
赵:应该说,他深入生活这一段,虽然说起来是非常轻松的,实际上你们没有下去过,不知道当时是何等的艰苦,何等的不容易,但是没有这样一个痛苦的、磨练的过程,达不到后来的炉火纯青,也是在这个阶段,袁先生因为说新评书,虽然那时候没有谈说主弦律,但用我们今天的眼光,回顾这段历程,他的评书说的是鼓舞人民、教育人民这样一个主弦律,也可以用江总书记的话来讲应该是代表了先进文化前进的方向,所以在1965年10月,袁先生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以后他牢记党的教导,先是党员,后是艺术家,在评书表演艺术上是孜孜以求,刻意出新。下面欢迎袁先生讲一段《许云峰赴宴》。
袁:这徐鹏飞精心做了一番安排,请来了好多人物,而他今天也戎装在身,在客厅等着,实际他们心情都挺紧张,他们知道许云峰不好对付。就在这时候有人进来,“报告,客人到了——”,徐鹏飞强作镇静,把心气沉了沉,“慌什么?”报告的差点儿乐了,“我没慌,您怎么脸变色了?”这时,客厅的门咣荡分为左右,徐鹏飞带着人一看,从远处风驰电掣来了辆奥斯汀小轿车,车在门口停住了,叭的一声车门这么一开,腾腾跳出两个武装特务来,彪躯大汉,手里提拎着双家伙,随后从车里一挺身,下来一个人,上中等身材,年纪在三十多岁,好些日子没刮脸了,重眉毛大眼睛,身上穿了一件蓝布长衫,脚下白袜,这就是许云峰!奇怪,奇怪什么?徐鹏飞自己也纳闷,刚这么一见面,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后边的人一看,“别往后撤啊,怎么你得迎上去,您是主人,”所以特地咳嗽一声,徐鹏飞瞟了他一眼,这一眼很不满意,“提示什么?这个我能不懂吗?刚才由得了我自己吗?”于是几步走上前,“许先生,欢迎你的光临,兄弟不才,徐鹏飞——”什么意思,握手啊,这都是敌人预先安排好了的,一个大阴谋,有好几个他安排的记者,已经把相机轻轻的举起来了,只要是老许一伸手,这两个手一碰,咔喳,这照片就出下来了,就表示国共合手了。这还有什么说的,老许上下打量他一眼,一声没吭,大踏步就奔客厅了,把徐处长给晾在这儿了。(掌声)
(音板:袁阔成先生的评书表演,以说表并重、声情并茂、手眼身法步三节六合,将评书艺术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难怪有人赞叹说:“听袁先生的说书,真好似看一部电影,一场话剧。”请继续关注《午间一小时——名人相约星期五》——听袁阔成说红色评书。)
赵:有哪位听众朋友、以及在场的嘉宾朋友,就袁先生说现代评书,谈谈自己的一些看法?
听众1:我是建总工业所的一个袁先生的忠实听众,听袁先生说书,我就觉得袁先生无论说传统书、还是新书,都是非常新。前些日子,在保利剧院,我听袁先生说了一回书,说《灞桥挑袍》,就说“现在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进入21世纪了,什么纳米、基因、克隆,未来的技术是科学技术的竞争,科学技术的竞争就是人才的竞争,要说人才还首推我中华大地。袁先生与实际联系得非常密切,就是说符合观众的新的需求。
赵:我看这个小朋友9岁吧?
刘欣然:10岁。
赵:哦,刘欣然你说说,你最小了。
刘欣然:我给大家来段评书?
众:好!
(笑声、掌声)
刘欣然:今天给大家来一段《肖飞买药》的片段。
这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1942年五一反扫荡,在小李庄隐蔽着我们八路军的一批伤员,当时情况最困难,没有药啊,买点药不行吗?要买药就必须要进城,城里的日本鬼子监守着据点,怎么办?经过三番五次研究,最后决定还是派县大队侦察飞行员肖飞同志去完成这个任务。肖飞已经几次请命了,同志们的伤势疼在他的心上啊,但这次不可以有半点疏忽大意,为什么?因为肖飞这个名字,在敌人群里特别响亮,一提肖飞,就像半空中打了一个响雷一样,敌人恨得不得了,总想抓他,可是也抓不着。为什么呀?谁不知道肖飞,他武功相当厉害,枪法,特别准。今天老肖穿得挺好,捏着把手枪,穿过地道,来到了庄稼地里,拨开了庄稼,肖飞站到了公路上,向县城方向望了望,这儿离县城几十里,如果从这儿走再回来,就耽误很长时间,要是有辆自行车该多好啊!正这么想着,猛听叮当车铃响,肖飞举步望去,只见对面,有个大土坡,从坡对面来了个骑自行车的,这是谁啊?只见那人三十多岁,鼻梁上架了一幅侦察眼镜,头上歪戴着一顶日本鬼子战斗帽,上身穿海蓝色的协和服,敞着怀,没系扣,骑在自行车上趾高气扬的,这是谁呀?这是日本手下特务队大队长何志武,他怎么来了?这家伙要干什么去?转念一想,肖飞啊,乐了,他乐什么呢?——特务来给他送车子来了。(掌声)
(音板)
赵:今天咱们聚会有一个特殊的背景,7月1号马上就要到了——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现在各行各业都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歌颂党的光辉历程。袁先生60年代入党,他对自己有要求,先是共产党员,后是一个评书先生,评书艺术家,我想在这个时刻听一听袁先生在入党的前后,以及后来说现代评书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怀?
袁:党的生日就要到了,这是全国人民每个党员都非常高兴的事情。我参加这个组织,是在我说了新书以后,当时说新书,越说越觉得羞愧。因为什么?说这些英雄就得学这些英雄,自己连个党员都不是,感觉说起来怎么这么不像呢?总拉着个架子,摇着扇子,像诸葛亮一样似的,政委也不像政委,司令员也不像司令员,后来组织上也是下了一番很大的力量来培养我,毕竟我是从旧家庭、旧社会走过来的,身上的毛病是很多的,有时候自己都意识不到。就像有的人成名了,走路也不一样了,脸也扛起来了,主要是自己没想好,如果想好了之后,就一定会长期谦虚谨慎。这点儿艺术,这点做人的道理,都是党和人民教给我的,我对自己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台上台下要尽量一致起来。我到现在,我的街坊邻居,包括欣然这么大小孩儿,见着我,我说“小朋友,下学了?”发自内心的,绝不是跟孩子在做戏,他这么大,我跟他做什么戏啊?当然有时候我看不惯的也不少,比如我坐公共汽车,腾,上来两位,一位白发苍苍,带着孩子有欣然那么大了吧,有个座位,老太太不敢坐,让孩子坐,“宝贝,你坐这儿,”那孩子也不客气,一下坐在那儿。我瞧着就不顺溜,因为什么?这不符合我国的国情,“大小伙子,你都十岁了,不站着干嘛?”还好,老太太旁边有个年轻人,我很感动,我正要站起来,他站起来说“大娘您坐这儿,”老太太才坐下。所以说这个书,也要宣传人间美德。大到国家大事,小到生活琐事,要家庭合美,家合万事兴嘛,一定得和和气气的,夫妻、兄弟、朋友都客气点,别挤着眉、瞪着眼睛,那不得劲,用不着。所以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完了。我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到现在到饭店去吃饭,都不敢大声说话,不瞒诸位,真是找个地方旮旯,怕被人家发现了。还有一次我在外边沐浴,可不是现在的这种高级浴池,八毛到一块二,一位的那种,我在洗,在我对面的一位认出我来了,“您是不是袁阔成?”“我说是”“您怎么到这儿洗澡来了?”我说我总在这儿洗,“那哪儿成,得给您修个浴池。”“我说行了吧,这个浴池就可以,”我眼泪差点下来了,就是说既然群众对演员这么推崇,这么爱戴,作为一个演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在那儿洗去吧,凑合吧。我尽量脸朝里边点洗得了”。(笑声)
赵:袁老师实际讲的是老老实实做人,这是一个做人的道理,也是一个道德。
(音板:同袁先生一起交谈,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他风趣幽默的语言,不仅使你不断地开怀大笑,而且还会让你在笑声中潜移默化地汲取一些历史知识,并体味到做人的道理。
此外,在录制本期节目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几位老朋友也来到了我们的现场,他们的谈话让我们更加了解了评书艺术、也更加了解袁阔成先生。知名作家邓友梅:“评书艺术家是我的老师。阔成他说书,剧场都站满了人,确实是这样。在这一点上,我自己,还代表我下一代的人,感谢这一代评书艺术家,他们不仅给我们广大的听众艺术享受,而且对年轻一代和对中华民族文化艺术的传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副主任常祥林:“我认识袁先生时间也很长了,80年代初期,我在《曲艺杂坛》作编辑,当时王震老首长给袁先生写了一封信,他说‘你说的书太好了’,王震老将军戎马一生,后来作为咱们党和国家领导人,他从袁先生书中,想到了普及文化,普及历史这样一个重大的命题。我觉得袁先生在说书过程当中,也确实承担着刚才邓先生说的传播文化、传播道德这样的神圣义务。”中国广播音像出版社社长范景旭:“凡是听过袁先生评书的朋友们,都会为袁先生精湛的表演艺术叫绝,他所讲的评书影响和教育了一代人。在建党80周年之际,我们中国广播音像出版社特意把袁先生播讲的部分评书制成了MP3光盘,奉献广大的听众。”中国铁路文工团评书演员田占义:“我是袁老师的学生,刚才说做人的问题,老师总是教导我们,说书对人物的理解有多高,就会表现的多高,这里头也包含政治修养,和人自己对人生的看法有关。”中国空政文工副团长贾乃正:“我特别激动,特别感谢咱们电台在七一前,在《午间一小时》这么一个好的栏目中介绍我们袁先生。我在这儿还真想说几句,我想借这个机会表个态,我是个干艺术的,我一定以我们袁先生为榜样,把我们自己能做到的,能奉献的奉献给我们空军文艺,奉献给我们解放军文艺,为宣传我们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尽我最大的努力。另外,我也要把我们袁先生的人品,袁先生的高尚的情操到处宣传,我特别感谢中央广播电台,谢谢。)
赵:我觉得今天大家都说得非常好,也把我们原来说的一个话题用自己的观点都阐述清楚了。评书自古以来就有“谈古论今喻兴邦之大计,褒忠贬奸颂礼仪之先贤“之说,因此它就亨有”高台教化“之美喻。自从袁先生在几十年前开始说新书以后,实际上在直接宣传我们党的方针路线和政策,而且在用评书的形式团结人民、教育人民,同心同德跟党走,这一点在我们党成立八十周年之际,作为我来讲,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今天在这里能够作为特约主持人,跟袁先生叙叙旧,同时也听听各位的高见,我也感到非常地高兴。我们非常感谢大家的光临,感谢各位的参加,同时我们在这里祝愿袁先生在炉火纯青的基础上,永葆革命的青春。咱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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