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绍辉,是吉林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的一名教师。我今天能够重新参加工作,首先感谢党的政策,感谢校院各级领导和同志们对我的关怀与帮助。是他们用爱心唤醒了我,使我获得了新生。
1994年,我也是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开始练习“法轮功”,但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中。“法轮功”被取缔后,我当时认为这是对“圆满”的考验,多次做出 糊涂事。现在回头一看,这都是错误观念带动下的行为,认为这样就能“圆满”,就可以“成佛成道”。
然而,即使这样,学校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转化工作。学校党委、学院党总支不断找我谈话。还有许多好领导、好老师为我能尽早转化花费了大量宝贵时间。有一次,我们院党总支书记高光和保卫处的领导顶着烈日几次去找我。我回来后,校院领导又多次找我谈话。但我对大家所做的工作一直持消极抵抗态度,以致后来给单位领导写了一封辞职信,独自一人去了北京。我走后,校院领导万分焦急,日夜为我的安全担心。后来保卫处的人又急赴北京找我,我却避而不见,固执地打坐练功。美其名曰为了“正法”,实际上是为了表白我对“法轮功”的忠心。愚蠢的想法使我一错再错,不但影响了国家的形象,还给国外各种反华势力制造了可乘之机,做了一个中国公民不该做的事。
学校为了让我尽快提高认识,转变观念,特意将我安排到校宾馆休息。许多领导日夜和我谈话,并对我的饮食起居给予细致安排,对我关怀备至,用亲情、友情来感化我。使我永远难以忘怀的是高光书记那段时间里身体不好,可他把哲学和中国近现代史不知给我讲了多少遍。还与我谈人生、谈理想,就是希望我能从他的人生经历中悟出点什么。教研室的主任张子成已经50多岁了,他对我的批评从不留任何余地,有时情到深处,留下眼泪。可是尽管如此,我的感情天平仍然偏向了“法轮功”一边,后来我虽然做了不练功、不上访的书面保证,但内心深处根本没与“法轮功”组织决裂,后来终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劳教。
我被劳动教养后,院校各级领导仍然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等待我转化的好消息。我开始反思,分析自己的问题。我想,根本原因是我对“法轮功”鼓吹的“圆满”和“白日飞升”产生了痴迷,“成佛”、“成道”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思想。
我终于明白了,坚决与“法轮功”邪教组织决裂。学校没有抛弃我,而是用热情的双手重新欢迎我回来。当我真正跳出“法轮功”邪教组织的圈子,内心忽然感到轻松无比。我突然发现周围一切是那样和谐,以前是自己这颗心扭曲了,是党挽救了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单位在我一个人身上花费的代价是有目共睹的,而我却无数次地伤害着大家的心。我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多少人的心哪!校院领导耐心做我的思想转化工作,在我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自私!任何一个人都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轮功”邪教组织一再宣称不参与政治,可是其顽固分子不断进京滋事,严重破坏了社会秩序。特别是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更是他们所谓“执着追求圆满”、“上层次”的典型例子,不仅践踏了法律的尊严,而且损害了国家形象。这种惨绝人性的做法和世界上那些令人发指的邪教有什么两样?!从自焚者身上,我似乎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如果我不及早地跳出“法轮功”邪教组织的圈子,打着练功人的旗号,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思想与行为,等待我的也将是一个悲惨的结局!(新华社记者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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