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峡出平湖----故园凝望-回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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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02日19:28 重庆晨报 | ||
《重庆晨报》从1995年创刊伊始,就一直把三峡工程和三峡库区列为报道重点。远逝的故园,移民的泪水,珍稀的宝藏,崛起的新城,我们用笔和镜头一一见证。屈指算来,从1996年的“三峡库区行”,到大江截流、导流明渠截流、“库区寻宝”以及上个月的“千里决战135”,本报记者已先后5次赶赴三峡,追寻中国人的百年梦想。以下就是几位亲历者,与我们魂牵梦萦的三峡的亲密接触。 深山中寻宝藏 2002年夏天,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我只身走进三峡。我的任务是:寻宝。这不是一次惬意的旅行。我行走的路线,包括库区淹没线下,更多的却是远在库区淹没线上的广大山区,那里人迹罕至。旅途中,我多次遇险,但每次都幸运地化险为夷。没有人完整地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库区旅行。我的交通工具是乡村摩托车、全身乱响的“面的”,更多的时候,我得用双脚行走,因为宝藏往往藏在没有路的深山里。于是,我找到了罕见的唐代造像、题刻、明代寺庙,甚至被宣布已经不存在的明代民居。这些古代幸存的宝贝,让我大开眼界,无数次地被其高超的艺术氛围所陶醉。夜晚的时候,我蜷缩在乡村旅馆吱嘎作响的床上,一边驱赶成群的蚊子,一边整理一天奔波所获。然后,我还得抵御疲劳,艰难地阅读有关古代建筑、雕塑、书法等方面的专著。我深知,只有这样的阅读,才让我有能力从那些冰冷的石块和腐朽的木料上,找到我和读者所需要的东西。市文物局一位文物权威说:“没想到你走了那么远,找到了那么多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宝藏。”这一句话,让我感受到了自己辛苦的价值。本报记者 夏显虎 到库区长见识1996年夏天,为了给第二年的大江截流探路,本报10名记者分3路开始“三峡库区行”。在途中,我们就得知了重庆代管万涪黔、重庆直辖市呼之欲出的消息。我和本报记者何忠都是第一次到三峡库区采访。船到石宝寨,远远地,就看见两排长长的花轿不见尽头;在万州,我们打了辆“夏利”满城转,才5块钱。而那时,重庆满街全是“托儿”,偶然来辆“夏利”,还不敢上,因为起步价就是12元。在忠县,遍地的古迹,不收一分门票。走上码头上的一座桥,还没回过神,就已路过了巴蔓子将军“断头处”;正后悔未及细看,脚下已是三国名将严颜站过的城墙;在街上溜着溜着,稍不注意,又窜到了“东坡祠堂”;随意跨进一间平房,随手往墙上一摸,竟是一幅古代壁画;漫步郊外,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堪称中华一绝的汉代“母子阕”;再走几步,不知不觉又踏上了中外闻名的“中坝遗址”。总之,那第一次的“三峡库区行”,的确让我大开了眼界,大长了见识。本报记者程闯 难忘绿水香溪 壮观恢宏的高峡平湖,化作一幅秀美的画卷,正在脑海中冉冉升起。最让我魂牵梦绕的,还是那条绿得令人心颤的绿水香溪。面对高峡平湖,她还会雍容华贵地展示其融融绿意吗?2002年11月,为采访三峡工程导流明渠截流,我乘船逆流掠过兵书宝剑峡,那条柔美的香溪,在以其醉人的绿意,将浑浊的长江水抵御在溪口之外的同时,也麻醉了我们的视觉神经,牢牢地潜入脑海,演绎为心弦上不衰的音符。而在宏大的三峡工程中,这样的音符不胜枚举——壮观的三峡大坝、雄奇的夔门、迤的巫峡、石宝寨、白帝城……她们,都将在高峡平湖之中演绎着另类绝唱。而此次“千里决战135”,我们从朝天门沿江而下,足迹遍及三峡大坝、库区各区县,我们又亲眼见识了绝唱之后更加撼人心魄的全新音符:高峡平湖、“江中盆景”石宝寨、“江上明珠”白帝城,“小小小三峡”……但是,但是,我仍然牵挂那条幽静绿水的未来——湖北省秭归的一位官员说,高峡出平湖之后,绿水香溪的水位将升高延伸,将与昭君村连接在一起。但她是否还能用醉人的绿抵御高峡平湖于溪口之外,却需要时间检验。所以,我在心中悄悄许愿:今后一定还要来探访香溪,探访那沁人心脾的绿意是否依然。本报记者何超全 观礼地球“开刀” 1997年11月7日,三峡大江截流。我和本报记者龙果奉命提前半月进驻大坝采访。去以前就已收集了相关资料,自认为心中有谱。可当我们乘机转船赶到大坝,花半天时间登上三峡工程制高点——坛子岭时,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目瞪口呆了。按我的想象,三峡工程也就是在长江较窄处修个拦河坝,好比在珊瑚坝把长江拦腰斩断,最多规模大点而已。但亲眼所见让我吃惊——这哪里是什么拦河坝,简直就像在地球的肚子上开了一刀!我一时不知道怎样向读者解释这种感受。六年后的今天,我想明白了:实际上,三峡工程不只是一道拦河坝,而是在长江旁边开挖了一个新河道,就是我们说的导流明渠,它让长江彻底改了道。你说这样的工程大不大?我想,三峡工程和愚公移山的唯一区别,就在于,愚公需要子子孙孙世代相传的事,我们一代人就搞定了。截流当天,我戴着代表证,登上了观礼台。要说观礼效果,我相信还不如坐在家里看电视直播,因为三峡大坝实在太大,观礼台搭设在一个最靠近截流龙口的位置,但距离还是有好几百米远。不过,当时我就已经拿定主意,等三峡大坝完全修好了,我一定要再去一次,登上大坝好好看看,去收获另一番惊奇。本报记者 何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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