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名为“奥萨马之歌”的曲子,歌词这样写道:“跨越天空,海洋和大地,他们在搜寻你……美国政府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中情局一手栽培出恐怖分子本·拉丹”。看看美国和欧洲国家是如何用幽默的方式对待“9-11”的——
幽默9-11
“9-11”事件一发生,在美国虽然政府没有发话,各类讽刺嘎然而止,笑话也被暂时搁置了。不仅仅是半夜播出的讽刺性谈话节目被取消,连至今为止最为有效和自由的互联网世界,也立刻看紧了自己最善于传播俏皮话的嘴巴。实际上,用不着什么幽默研究学者做总结我们就知道,越接近于玩笑的笑柄,就越不会感到有趣。但是问题就在于这个程度到底有多近?上周,为了分析那些被拿来找乐子人的状况,200名这个领域的学者聚集在意大利(那里最受欢迎的电视讨论节目主题就是“幽默与恐怖”),召开了第14界国际社会幽默研讨大会。波士顿大学教授、节目主持人鲍尔·利维斯说,“在‘9·11’受害者和其他美国人之间并没有多大的距离。”
实际上,在袭击事件发生后的两周之内,美国的讽刺作家、业余撰稿人、专栏作家已经不约而同地开始将本·拉丹和塔利班用叉子串上,放在火上烤了。报纸、广播、电视等各种传媒都热闹起来,甚至互联网中,专门发布和战争有关的幽默文章的网站也激增到数百个。利维斯指出,其中多数讽刺都采用美国化恐怖主义分子的手段,例如一些网站刊登了拙劣的模仿广告,出售塔利班芭比娃娃和圣战者乔娃娃;被改写的美国名曲,如“奥萨马之歌”,歌中唱道,“我刚刚遇到一个男孩,叫做奥萨马,我要用50种酷刑杀死本·拉丹”;甚至还有高手重新绘制了《时代》周刊杂志的封面。利维斯说,这些玩笑都是“将本·拉丹从伊斯兰文化的参考书中揪出来,放到可笑的、尤其是美式的虚拟环境中”。美国人不喜欢和世界上的其他人打交道,所以他们说,“你是在我们的掌心跳舞。在人们的联想中,你的境地会变得十分悲惨。”
与会代表也在英国、波兰和意大利听到了类似的笑话,但是不同的是,“9·11”讽刺剧似乎没个尽头。社会学教授克里斯廷·戴维斯说,“在英国,袭击事件刚发生几分钟,相关的笑话就出炉了。”在接下来的几周中,笑话通过电子邮件和网上聊天室疯狂地传播开来。戴维斯说,“他们并没有反美的意图。”他还指出,甚至其中的一些笑话还变形为英国传统的幽默段子,例如一则爱尔兰笑话讲的是,“预备爱尔兰共和军劫持了一架小型飞机,去撞大笨钟,还撞了两次。”
那个从当选之日起,一直被各种冷嘲热讽盯住不放的布什总统,由于国内爆发了安然和世通等一系列经济丑闻,再次成为美国最大的笑柄。在英国以及欧洲的报刊和电视上,虽然针对布什在反恐战争中的讽刺作品层出不穷,但这些攻击布什及其盟友的言语似乎还没有引发什么问题。例如,由著名讽刺印象派画家罗里·布里诺主笔的漫画、乔治·麦克尔刚刚发布的歌曲和卡通剧“射杀那只狗”,都齐刷刷地把托尼·布莱尔描绘成一只急于讨那个寡言而危险的布什总统欢心的、吁吁带喘的观赏狗。
当然也有例外,美国著名喜剧演员桑德拉·搏赫德上周抵达伦敦,希望在前来观看演出的观众中获得共鸣。她带来的剧目《英雄崇拜》将只上演一场,其中描绘了“9·11”袭击之后,弥漫在公众及领导阶层之中、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紧张而暴躁的状态。桑德拉告诉记者,“这次演出是讽刺剧从不随波逐流的宣言。这是一出荒谬剧,在剧中我们都是主张强硬外交政策、富于国家主义还盲目地赶时髦的人。”
自从“9·11”事件发生以来,美国人自己对于幽默的认识也有所改变。调查显示,年轻人已经将一些关于袭击的词语和画面收入了他们的俚语,例如“世贸废墟”形容凌乱的房间,“可爱的消防员”形容受欢迎的男孩,“太‘9·11’了”形容所有过时的东西。就像牛津英语研究会的报告中提到,“人们有开玩笑的自由,也需要时不时地开开玩笑。当然,玩笑有时也会令人不悦。”本报编译中心关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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