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那个黑暗的灾难和不知所措的一天已经10多个星期了,如今,布什总统和夫人劳拉再回过头来谈谈“911”的情况就相当容易了。这么多天来,布什总统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在乘坐“白宫一号”专机前往肯塔基准备与第101空降师的官兵们共度感恩节之际,他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品尝着小脆饼,首次向美国《新闻周刊》记者披露了隐藏在心头的遭遇“9.11”恐怖袭击的那个刻骨铭心的一天。
我努力捉摸着那条消息———我身边无人可交谈———我怒不可遏9月11日上午,总统布什正在佛罗里达参加一个教育活动,突然白宫主管安迪.卡德心急火燎地走到他身旁,俯下身子,悄悄地说,“第二架飞机撞上了世界贸易中心,美国遭袭击了。”布什总统差一点失去自控力,但是一想到有许多摄像机正对着自己时,又拚命地克制住自己,没有流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态。“我非常明白许多摄像机都对着我,”布什说,“美国遭袭击了。我努力捉摸着那条消息。我身边无人可交谈。我当时在一个学生班上,坐在一群小学生的中间,正听着一个孩子讲故事———我意识到我是这个国家武装部队的总司令,而这个国家正在遭受攻击———。”不久,布什总统在一间会客室里看了那盘令人毛骨悚然的录像,“我怒不可遏,”他回忆道。当他返回“空军一号”座机时,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们已经处于战争的状态了,”他告诉他的助手们。
她显得异常镇静、无比坚强———我在揣测着美国究竟发生了什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确保我们掌握所发生的事情的进展当袭击消息传来时,第一夫人劳拉正打算向参议院特德.肯尼迪委员会就教育问题作证。她立即从国会山的一个避难所给上大学的两个双胞胎女儿芭芭拉和贾娜打了电话,发现她们已经被秘密特工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劳拉当时简短地回答了媒体的采访,向全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然后,也迅速被安全人员护送走了。而在“空军一号”上的布什总统当时正忙着四处打电话,最后他终于联系上了她。他们互相道了平安,悬在彼此心中的那一块石头这才算落了下来。就像往常一样,劳拉在电话里表现出惊人的冷静,她的沉稳帮助布什镇静了许多。“她显得异常镇静、无比坚强,几乎是像平时一样的平静,这是一种让人感到非常可靠的东西,”布什回忆说。“我很快就回来,”他说。可是这个“很快”却花了他整整8个小时,在这冗长的飞行中,飞机采取了之字形的避险飞行,先从佛罗里达到路易斯安娜州,再转到内布拉斯加州,最后才回到华盛顿。“作为一国的武装部队总司令,我正在揣测着美国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确保我们掌握所发生的事情的进展,”布什回忆说。“可是当时一切都笼罩在战争的迷雾之中。你听到了,读到了,噢,发生了战争。我们有各种不同的报道,一旦我能集中精力,理出头绪,看看这个国家所处的境地,”他说,“我就能够更清晰地思考我们需要做的事。”
避难处的沙发床———我们不想睡在这里———他的呼噜声简直震天响当天下午5时30分,布什终于回到了白宫,并径直走到设在地下室的”
总统紧急作战中心(PEOC)的掩体室里,切尼副总统和切尼夫人已经在那里了,劳拉也在那里。“我紧紧拥抱了劳拉,”布什说。鲍威尔刚从海外赶了回来。在总统紧急作战中心,布什在那天召开了第二次国家安全会议,第一次是通过遥控召开的。“我们将赢得战争。我说,‘我们将竭尽可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当会议结束时,布什和劳拉旋即前往一部电梯。“我们正准备上楼,一位特工突然说,‘总统先生,我们就呆在这儿的地下室里,’我瞥了一眼房间内的床,朝劳拉示意了一下,劳拉指出,那是1955年首次使用的折叠床。”“避难处的沙发床?”布什不乐意了,“我们不想睡在这里。我真的太疲劳了。我忙了一整天。我打算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觉。”秘密特工见势不好再坚持什么。然而他说,“如果我们发现什么威胁的警报,我们会来叫醒您的,”。“那当然,”布什回应道。“我们上了床,大约11时30分,一会儿就熟睡了,”劳拉大笑着说,“他的呼噜声简直震天响,”“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有一架不明飞机正朝白宫袭来!’”
布什回忆说,“我们赶紧从床上蹦起来,当时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T恤衫,一双旧鞋子,一把揪起‘巴尼’和‘斯泼特’两只宠犬就往外跑。劳拉双手拐着我的手臂。”(劳拉插话说,“我‘失明’了,穿着拖鞋在卧室里忙碌着。”)“我们进入电梯,径直下到了‘总统紧急作战中心’,朝着会议室一路喧哗着奔去。她(布什指着劳拉)很疲惫了。勤务兵又开始铺那张我讨厌的床了。可是我却想,‘哪里有电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遭袭击了?’接着一位侍从上气不接下气地大步走进了情况简报室,‘总统先生,好消息!那是我们自己的飞机!’”
布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好笑。他们怀疑了一切,这原来是个假情报,害人虚惊一场。“我们了解事态的进展,”布什总统说。“是的,他知道,”劳拉附和地说。文/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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