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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袒露绝对隐私续-她设下爱情陷阱

http://www.sina.com.cn 1999年4月6日 14:31 南方都市报

    “我一上岛便掉进了夏一君的爱情陷阱”。4月2日,
被夏一君控告侵权的作者、海口《东方养生》报的副主编
徐春华,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再曝惊人隐私。

    徐春华说,他是江苏人,现年42岁,真名为徐泽。
他曾在广州的《人之初》杂志等单位工作过。此事发生后,
身为作家的他将来龙去脉写了一篇约4000字的文章,
以澄清事实。文章内容如下:

    1998年3月,我伴着轻扬的海风从广州来到海口,
美丽的椰城以它美好的情怀接纳了我。我上岛不久就受聘
于海南省妇联主办的《东方女性》杂志社,担任副主编。
具体负责编务和广告发行。

    认识夏一君是我在上岛的第3个月,具体时间应该是
1998年6月末的一个夜晚。夏一君作为读者,询问《
东方女性》的广告、发行等情况,当时正巧我值班,就跟
夏一君聊了起来,话题拉开了,一谈就是1个多小时。谈
完以后,还感到意犹未尽,就相约在海南省委的海府大酒
店见面。在海府大酒店门口我终于见到了夏一君,她大约
30多岁,略胖,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衣服,皮肤显得很白,
由于较胖,丰满的胸脯里涌动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夏一君
当时骑着摩托车,拿着手机,一副风风火火、义气侠女的
样子,我不由对夏一君有了几分好感。因为当时我离异了,
一人在海口也挺孤单寂寞的,当夏一君提出去她那里玩的
时候,我就同意了。我骑着夏一君的摩托车,夏一君坐在
后面,到夏一君住处的路上感到有点饿了,便在路边的大
排档吃夜宵,到夏一君的住处时已是晚上12时多了,夏
一君的房子很小,厨房、阳台、洗手间、客厅加在一起,
只有18个平方米左右。夏一君应该说是一个不太会生活
的女人,床上、地板上堆满了衣服、稿纸、照片和杂物,
电话也放在床上,整个房间很凌乱,但尽管再乱,这里有
电视、空调,有一切生活所需的用品,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在客厅里坐下后,夏一君煮了两杯咖啡,咖啡喝完,又喝
了两听听装啤酒,借着酒兴,我们谈了自己的生活,夏一
君的一些遭遇和处境深深感动了我,我的一些打工经历也
深深感动了夏一君。当讲到我的流浪经历时,我的眼泪都
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夏一君要我坚强,挺起胸膛做人,
当夏一君用手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时,我一把抓住了
夏一君的手,夏一君就很自然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感
到浑身躁热,一失控,就掉进了夏一君温柔的陷阱。

    情感是一种火,只要燃起来是难以熄灭的,本来我想
摆脱夏一君的,但又经不住夏一君的诱惑,就不由自主地
转入了正常交往,几乎每个星期我们都聚一次,有时三五
天约会一次。去夏一君住处时,有时是我买菜或买一些水
果带给夏一君,就在夏一君那里吃饭,她做的饭很香,特
别是做的红烧鱼很可口,有时就是酸菜和稀饭,我们也吃
得很香。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夏一君突然问我,如果她
决定嫁给我,我答应不答应,我说还没有这个思想准备,
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当时经过了解,我已经知道刚上岛时,
她就嫁给了一个有妇之夫,是一个重婚者,迄今还未从法
律上解决夫妻关系,并且有一个7岁的小男孩归夏一君抚
养,再说当时夏一君也已不在《海南图片新闻报》社工作,
靠拉广告、朋友接济维持生活,我感到婚姻是人生道路上
的一件大事,确实需要认真考虑考虑。我有时也很苦恼,
不知应不应该选择夏一君。

    正当我处在感情的旋涡当中时,我的工作又发生了变
化,一次去三亚参加文学笔会,我认识了海口市文联主席
《椰城》杂志的主编林世治同志,由于我本身是一个作家,
发表过几十万字的作品,在全国有一定影响,又曾在几家
杂志社干过,有一定的报刊杂志运作经验,林世治主席就
想聘请我担任《椰城》杂志社的执行主编,我认真考虑了
一下就同意了,感到这正是发挥自己专长的好机会,再说
我也想锻炼一下独立工作的能力。我跟夏一君商量,夏一
君也表示将全力支持我,我负责编辑出版,夏一君负责广
告、经营、发行。正当我紧锣密鼓地操办的时候,我又接
到海口市文联的通知说不再承包合办了,而这时我已经辞
掉了《东方女性》副主编的职务,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
我又一次从杂志社的主编变成一个没有工作的流浪者了,
这时我很消沉,几乎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但这时的夏一君,
也不知是出于同情心还是真心帮助我,处处关心我,甚至
比以前对我更关爱了,她说:“作为男人,最主要的就是
做得起人,在跌倒的地方再爬起来,比以前做得更好,才
是真正的英雄,海南不相信眼泪。”“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正当我的人生处于山穷水复疑无路时,
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由于我的实力和工作能力,我又受
聘到海南省出版公司《东方养生》杂志社工作,担任该杂
志社的编辑记者,在这当中《东方养生》的何主编、黄学
忠副主编、编辑部主任江柯等也确实给了我不少帮助,我
感到海口真好,她能以温柔的海风抚慰一个人的伤口。

    应该说,这时我能从艰难中再度奋起,确实与夏一君
的鼓励和帮助分不开。我能在海南打开新局面也有夏的一
分功劳。就在这里,我和夏一君的关系也更加密切了。

    当我的工作逐步稳定之后,夏一君再次跟我谈起婚嫁,
我说再考虑考虑吧,我相信,只要有缘,天下有情人能终
成眷属的。正当我认真考虑处理夏一君的关系时,夏一君
把以前她的故事全部讲给我听了,并且以第一人称的叙述
手法写成文章在《东方女性》发表,当我知道这些事情以
后(夏一君以前曾做过三陪女、发廊应招女郎),我就感
到像吞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就想逐步断绝与她的交往。
在这当中夏一君还不断打电话找我或用手机传呼我,我有
时也还到她那里坐一坐,在夏一君那里时,她曾多次介绍
她的不幸遭遇和传奇故事,我也感到这是一个挺不错的题
材,我想写出来一定会在全国引起轰动,产生影响,夏一
君也说这是一部挺挣钱的书稿,她说只要我同意跟她结婚,
她不但把纪实故事让我写,就连反映她生活的长篇纪实小
说也让我写,并提供了她本人的有关资料和照片,我当时
曾怕夏一君反悔,就让她写一张授权委托书,以便法律生
效,但夏一君说,你我是朋友,那样就过分见外了,我也
就没再坚持。夏一君说,她并不是为了稿费,她只是想在
全国出名,做第二个李怡青,我说会尽最大的力量帮助她。
稿子写完后,为了联系方便,我就把我的名字放在前面,
同时也有夏一君的名字。然后打印成册,连文章的标题也
是和她商量后取的。稿件寄出后,分别先后在《女报》、
《年轻人》、《伴侣》等刊物发表,《女报》发稿前,杂
志社十分重视,编辑部主任胡建国为了稳妥起见,同时也
是为了尊重夏一君,曾多次打电话直接与夏一君本人联系,
但因夏一君去北京《人民画报》联系业务,一直未能找到
她,夏一君从北京回来我又对她说了此事,并提供了照片,
夏也表示同意,这与夏一君所说的她不知道就选用她的稿
件、照片,侵犯她的著作权是背道而驰的,也是不符合实
际,没有任何道理的。

    关于夏一君事件的文章在《女报》(1999年1期
)发表出来后,夏一君本人曾打电话给我说看到第一期《
女报》杂志上有关她的文章了,编排得不错,对我帮助她
成名表示感谢,但没过几天,夏一君又打电话来说我和《
女报》侵权,并扬言要告我和《女报》杂志社。同时,并
多次到我的单位大吵大闹,杂志社本来想我做总编助理,
但因夏一君一事,差点辞退我,夏一君这样做,其实给我
的名誉也造成了极坏的影响,给我的精神打击和经济损失
也是无法弥补的。夏一君一方面吵闹,一方面还不断打电
话给我,威胁说:“只要你跟我继续谈恋爱,并且娶我,
我就收回上诉并挽回不良影响。”当我后来严辞拒绝时,
她说:“你看着办好了,如你不同意和我结婚,我就把你
……”正当我和夏一君的故事处于沉寂的火山口时,夏一
君又再一次抛出重磅新闻炸弹,约请北京律师谷辽海先生
写了一篇《一个女记者的隐私引起争论》的文章在《民主
与法制画报》(1999年3月19日,总第464期)
上作为头版头条公开发表,再次引起争论,舆论界一片哗
然。谷辽海律师事先根本没有向我了解情况,也没向刊发
该文的《女报》杂志了解情况,就写成文章公开发表。谷
辽海一文以优美、抒情的笔调,把夏一君塑造成一个敢于
公开隐私敢当开一代新风的特区新女性形象,未免有点失
之偏颇,并向《女报》、《年轻人》、《伴侣》以及作者
索赔20万元人民币。且不说最后20万元落入谁人之手,
也许谁都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许这本身又是一种
炒作。

    夏一君现在真的出名了,不但上了《东方女性》、《
女报》、还上了《年轻人》、《伴侣》,连发行数百万份
的《民主与法制画报》也上了,夏一君的目的真的达到了,
她真的成了第二个李怡青,甚至比李怡青还出名得多。我
感到我自己,同时也包括谷辽海先生成了夏一君手中的驯
服工具和玩偶。但我现在毕竟觉悟了,是到了要向夏一君
讨回公道的时候了。作为搅起这场“官司”的夏女士,也
该清醒了,想靠新闻炒作把自己捧上天的人,会跌得比以
前更惨重。回头吧,坚实地走自己的路才是正道,作为朋
友,我还愿拉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