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杨澜频繁飞到北京,而且逗留的时间也比以往
都要长,原因是除了做她自己的《杨澜工作室》和《百年
叱咤风云录》外,主要是参与30集大型文献纪录片《新中
国外交》的拍摄,担任该片的主持人。
在接受采访时,她谈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情况。深圳晚
报对此进行了报道。起初,杨澜不太愿意谈,但一旦打开
话题,则显得直言直语。
“我和吴征过的不是平常人家的生活。他在接任香港
亚洲电视营运总裁后,工作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每天光是打电话、处理文件就要到晚上两点来钟,那我就
陪着他。前一段时间,两人到外面去度了次假,跑到一个
海岛上,与世隔绝地玩了一星期,觉得很幸福。我们感觉
又像是在谈恋爱了。”杨澜说着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显
得很开心。
“你先生在亚视每天干得很晚,是不是因为有你在他
身边,使他在精神以及其他方面感觉更好一些?”记者问
道。
杨澜点点头:“我觉得肯定是的。因为有很多话、很
多苦恼是不能够对外面人说的。这一点我也是很骄傲的,
因为在精神上我们很默契,不是很多夫妻都可以这样的。
我对他的理解也更多一点。
“非常高兴的是,他到亚视任营运总裁后,从第二个
月起就开始收支持平。原先亏损得很厉害,有一段时间每
天都要亏一百万元左右。所以他去后,把‘血’止住了,
然后每月都有微薄的盈利,收视率每月也平均以1%的速
度增长,所以前不久香港国际杰出人士协会授予他本年度
的传媒之星奖,只有他一个人,说明得到了香港社会的承
认。我也挺为他感到自豪的,觉得他是很年轻有为的,因
为他才只有32岁。有时他也会说:唉呀太累了,是不是早
点退休啊?我说,我们才30岁,怎么行呢?
“在我的工作上,他也是很支持的。有时我工作回去
很晚了,什么也不想干,就想睡觉,他就给泡杯西洋参,
让我补补身体。我觉得在这么大的工作压力下,我们之间
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不过,我觉得在工作上不能长此以往。
我觉得真需要调整,有时候我到北京出差,我先生也会把
要在北京办的事情移到一起去办,我们经常开协调会,以
便最大程度地经常在一起。”
“你工作这么紧张,和儿子‘吴所谓’在一起的时间
多不多?”
杨澜说:“我的周末一般都是回到上海和他在一起,
我用了一个词叫做‘捍卫’,就是捍卫我的周末和作母亲
的权利。到上海后,一般都是和他玩,有时在一起搭搭积
木,或出去走走。和他聊天时,有时他会突然冒出一些很
可笑的词语搭配,让你感觉很好玩。我觉得两岁的孩子是
最好玩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儿子在一起时是我最幸
福的时候。”说这话时,杨澜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感。
“你对儿子有些什么样的打算,现在开始让他学外语
了吗,是不是准备让他到香港或国外去学习、生活?”
“尽管我们的外语都很好,但现在没有让他学外语,
也不准备让他去香港或国外生活。我们希望让他从小受到
更多的中国文化的教育和熏陶,使他有中国文化的根。”
南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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