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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今天还有一点遗憾。首先的遗憾是没有邀请我们今天来参加纯净水会议的企业参加今晚的会议,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遗憾。当我发现这个遗憾已经晚了,如果现在有在场的,在座的所有纯净水企业我表示欢迎。 4月24日,我在"农夫山泉淳安建设项目记者招待会"上,讲了一些我们实验的情况,我们做了植物、动物小鼠和细胞的实验,发现与天然水相比,纯净水对生命的影响是明显有问题的,我们把这些问题公开出来给消费者,今天正好,娃哈哈给各位的材料中有我24日的讲话稿,娃哈哈帮我澄清了一个事实:就是我们从来没有说纯净水有害,我只是说有问题、无益,我们现在还没有最后结论,我们还在继续实验,因为实验需要时间,我们一定会不断地公布实验的结果,我们的结果不是结论,我们的结果只是一个可以重复的,我们希望厂家都来做科学研究。 养生堂并不是一个非常知名的企业,也不是非常大的企业,我们只是讲了7个字,"停止生产纯净水",我们只是划了一根火柴,这就引起了纯净水行业的"大爆炸",这是不是纯净水行业本身就是一个火药桶呢?所以一点就炸,我们也被"炸断了一条腿",但是我们换来了对全国消费者对饮用水知识的科普教育,我们唤起了全国人民对饮用水的重新认知。今天首先要感谢在座的每一位记者和不在座每一位记者。感谢你们做了非常重要的工作,你们是在做一件对人类健康负责的工作,那么我们首先代表养生堂感谢大家,如果大家对我们的工作有疑问,欢迎在座的各位提出最尖锐的批评,我保证百分之百直截了当地回答。 浙江电视台:我想请问一下养生堂公司,你觉得象以往竞争的也是在竞争,今天的竞争也是竞争,为什么今天会引来这么多同行的强烈反映? 钟:我认为可以简单地来说:以前的竞争,你看从97的的9月份开始,第一份报道"纯净水有害一代人的健康"的报纸是上海的青年报,从这以后,起码有100篇相关报道,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提供全部的报道。专家的争论持续了4年,整整4年,专家代表科学,但是我们水的市场供应方面,几乎90%都是纯净水,那意味着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你说你的概念,我卖我的水。我要你喝什么水就什么水,也没有选择。这一次为什么不一样呢?我们企业跑出来说话了,这个企业就象"皇帝的新衣"中讲的故事,当一个小孩子说皇帝你没穿裤子,说一句真话,说真话的人往往就象哥白尼,许多不明白的人喊着要烧死他。为什么?因为这些话可能影响一个行业的利润。如果从关心老百姓的健康出发,有很好的水可以生产,只不过增加成本而已,但是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做,因为我们共守着一个同盟,就是纯净水联盟,这个联盟是不想轻易被打破的。现在多米诺骨牌被抽调了一块,连锁反应出来了,所以养生堂成为众矢之的。但是这个众矢之的会给老百姓带来好处,带来新的精神面貌,这是我们对社会应该做的一件小事情。 浙江经济电台记者:农夫山泉称长期饮用纯净水对人体会有影响,那么这样的说法客观上对国内一些纯净水生产企业都造成一定的影响,你们是怎样看待下午69家纯净水企业发布的联合声明的? 钟:第一,我告诉你,我们出于自己长期战略安排,我们不否认一个企业要达到竞争强势的话,他必须具有自己的个性,这个个性靠什么来支持?靠他对科学的认知,我们认为我们是第一个拿水来做实验的企业,想问一句,我们在纯净水国家标准制定以前,我们有没有做过任何实验,我们用我们的实验,用我们的科学认知来选择我们的方向,这是第一。第二个问题,中国的纯净水厂家今天上诉也好,声明也好,讨伐也好,发英雄贴也好。没问题,再过一年,再过二年,你看看中央电视台,我现在预言,谁还会标榜自己我是纯净水,这就是二年以后三年以后会得到的进步。为什么这样,因为普遍的认识水平提高了:人体在食物当中得到的矿物元素在食物当中得到,在水当中得到的矿物元素必须在水当中得到。不能象某些纯净水企业说的那样,水中不能得到的矿物元素可以在其他食品中得到。我们认为人体要形成一个平衡的系统,不能说中午不吃饭,我晚上吃上二顿,他有个平衡的习惯,所以所有的纯净水他们自会在这次争论中得到反思,这种反思过程也是一种进步的过程,这个进步的过程会推动中国的水行业往前面走,增强自己的竞争力。每个企业都会拿出自己具有地理优势的那种产品,这是他们思考的问题,我认为我们在推动和加速这种思考,加速了我们公司和大家一起来共同维护这个水市场,在这个基础上得到健康发展。 浙江卫视:别的厂家都建在城市,以城市供水为水源,而农夫山泉选择了千岛湖深层水,成本提高,价格提高,市场是否接受? 钟:农夫山泉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品牌,只有三年时间,三年只有一瞬间,对一个企业来说三年的时间刚跨进水行业,三年我们首先还没完成学艺,我们现在还只是一个徒弟,我们还是这个行业的小徒弟,但是国家内贸局商业信息中心2000年3月份公布的《1999年度全国食品日用品市场监测报告》中,可以明确看到农夫山泉品牌在全国大城市大商场中的的市场占有率为16.39%,娃哈哈14.42%,乐百氏14.27%。当然我们没有办法去推广农村市场,这位先生说我们价格高,价格体系限制了他的推广度,这随着我们新的工厂的扩大,我们价格体系会进一步适合广大消费者,我们会采取一定的价格调整措施,但我们的价格调整不会很大。我们相信好的东西,有好东西是最重要的。 华西都市报记者:你们公司自4月22号宣布停止生产纯净水到后来"争当小小科学家活动",现在纯净水企业方面认为,这是经过精心策划而最后导致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现状,我想问一下,这个实验从开头到今天目前这种情况是不是经过你们精心策划,是不是商业炒作,第二个问题纯净水企业认为天然泉水概念和天然水概念作了一个概念偷换,我想这方面能否解释一下? 钟:你的问题我觉得非常好,我可以给它简单地加以概括,实际上第一个问题是商业炒作问题,商业炒作是很多中国人反感的问题,因为我国自古就是一个重农轻商的国家。我们大家听到商业炒作就认为这是一个贬意词,但是请想想我们生活在什么社会:我们的每一种商品和每一种服务都要金钱去置换,我们实际上生活在一个商品经济的社会,这个商品经济的社会,作为经济细胞的企业,它所有的行为都是商业行为,我们可以说他是炒作,如果一个企业不会炒作,那么就是木乃伊,你这个木乃伊必须趁早进入坟墓,你不要浪费国家的资源,任何一种资源都要得到极大的开发和利用。关于我们这次活动,我们这次活动是一个正常的企业行为,我们通过广告,我们通过正当的手段来进行企业宣传,我们的企业普及企业文化,我们还能做一些公益性活动,包括争当"小小科学家"活动,我们整个过程中卖不卖一瓶水?我们没有卖一瓶水,你说是不是商业活动,任何企业行为都是商业活动,我们想想看,如果这个商业活动能使我们的老百姓,我们的年轻一代具备更多的科学知识,从小培养他们对科学的实证,那我们认为我们做的是非常好的一件事,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洛杉矶奥运会的尤伯罗斯,1984年以前,没有人要办奥运会,这就象臭豆腐,没人要,1984年美国成功地举办了洛杉矶奥运会,洛杉矶奥运会的成功之处就是商业与体育的合作。商业和体育的合作,一方面促进了体育事业的发展,一方面推动了举办奥运的商业的利润,两方面的商业炒作看你的方向,你的方向如果是老百姓的需求,与知识的普及与消费者的需求是正当的一致的,我认为商业炒作就是成功的,好的,反之就是反动的,要看它的结果,看过程,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农夫山泉是不是偷换了概念,你想,千岛湖是什么概念?1958年周恩来总理亲自到千岛湖考察,千岛湖原来是有两个县,一个遂昌县,一个淳安县,迁徒两个县的县城,动迁了40万人口才有了今天的新安江水库。新安江水库是几十万个山泉汇合形成的一个高山湖泊。一个水库蓄水量170亿立方米,森林覆盖面积94.7%,你说他山泉也好,湖泊也好,关键是一个好的水源。 浙江省环保局99年发布了一个公告,这里我要说的只有两点,一是千岛湖是一级水体,二是99年比98年水质还有提高,也就是说千岛湖向更干净的方向发展了,这在环境污染相对严重的今天是不多见的,千岛湖是杭州市人民的一大财富。我们的瓶贴上注明了水源,我们的水出自哪里,PH值多少,我们认为要告诉老百姓,清清楚楚地写在瓶子上,没有隐瞒任何东西,但是你们可以看看其他的水公司,尤其是纯净水公司,你们能从瓶贴上找到这些信息吗?你们能找到他的水源地吗?你们能看出是否含有矿物质吗?你们能找到他的PH值是多少吗?没有!一个诚实的企业,这不是一个对消费者负责的方法。不应该侵犯消费者的知情权,更不应该蒙骗他们,消费者是弱者。 浙江青年报记者:国家有纯净水的质量标准,纯净水企业都是按这个标准来生产,你们做了水仙花生长对比的实验,人从水中吸收营养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人有多种提取能量和营养的途径,包括吃饭。但对水仙花来说,它吸收营养的唯一的途径就是水,这个比较是否合适?另外,全国其它纯水厂家按国家标准制定,听说国家标准是有关专家研究了两年制定的,你们的标准已经对他们形成冲击,对这怎么理解?另外一个,我想问钟总,你是把自己定位在推翻旧纯净水旧商业秩序的希特勒呢还是建立新饮水观念的哥白尼? 钟:我认为谁都不是希特勒和哥白尼。在座的都是活人,活人有新的思想,这个问题我不想先岔开去。第一个问题是国家标准的问题,纯水行业如果还有一个盾的话,那就是国家标准,那是最后一个盾牌。但是我们要来看一条我们的标准,我们的标准同任何事物一样有阶段性,要经过市场检验,要经过三层检验,一是市场,也就是消费者,二是时间三是科学发展的检验。为什么是科学发展的检验,我认为国家标准在制定的时候,一定是化费了我们所参加制定标准的专家和科学家所有人的心血,是集结科学家最大的智慧,但是科技进步是非常快的,我们应该跟随科学的发展去追随产品的发展,有了一个国家标准就停止不前,不去研究它,这是我们中国人思维中一个弱点。我经常跑到美国去,我发现;落后的思维和现代化的思维最大的差别是:现在我手上有一个瓶子,一个好的瓶子,我就不去改变它,但美国思维不是这样,你的这个瓶子我会千方百计做得更好,为什么我不去想比这个瓶子做得更好的呢? 我们在法律当中已经找到了依据:农夫山泉天然水现在虽然还没有国家标准,但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国家鼓励企业采用国际标准。企业的产品在没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时候,国家鼓励企业制定严于国家标准或者行业标准的企业标准在企业内部使用。在科技进步日新月异的国家中,科技创新要靠企业不断地制订高于国家标准的标准来推动科技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增强国家的综合竞争水平。 同时,国家标准法还告诉我们,应该根据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经济建设的需要,适时地对标准进行复审,以确认现行的标准继续有效或者予以修订、废止。 纯净水虽然有了国家标准,但是它只是表明这种商品进入市场最低的门槛,并不是说这种商品没有缺陷。纯净水标准中的PH值为5.0-7.0。因为环保部门规定的污水排放标准的PH值是6--9之间,我们现在的酸雨就是5.6以下,这么一个酸度的水长期要人们去饮用,我们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会感到是个笑话。为什么会那么酸性呢,纯净水把那些钾、钠、钙、镁对人体有益的碱性离子都过滤掉了。 国家海洋局南海监测中心李宗钦先生,这是"纯净水派"推荐的一个专家,在报纸上我们看到有这样一篇报道,人体四分之三的水是纯净水,然后我们找到原始讲话稿,有这样一段话,以反渗透主要工艺设备制成的水,其pH值往往呈酸性,这是否会造成体内液体环境的变异,并由此产生负面影响,尚不得而知,值得注意和进一步研究。 补充一下,其实我国的生活饮用水标准,国家在85年GB94985上面的规定饮用水的标准PH值为6.5-8.5,那么欧共体理事会,关于人类饮用水质量1987年也有一个标准为6.5-8.5,还有一个世界卫生组织的卫生标准1984年通过的,关于PH值指标也为6.5-8.5这就是世界以及我国对饮用水PH值的有关规定。 钟:我再补充一下纯净水标准是怎么来的,美国FDA大家都可以找到,娃哈哈给大家的材料当中,实际上把美国的药用纯水的标准拿来后翻版。酸雨上限是5.6,我们纯净水标准PH值为5.0-7.0,比酸雨标准还要低?我们的污水排放标准6.0-9.0,我们纯水标准比污水排放标准的pH值还要低一个点,6以下废水都不能排放,我们的纯水标准却在执行,却让消费者在饮用,还拿出来作盾牌,为什么会这样?纯净水之所以会呈酸性,是因为把水中的矿物质全部都滤净了,水当中矿物质是什么东西呢?是碱性离子,水中的钾、钠、钙、镁离子全部都是碱性离子,没有碱性离子就造成水的酸性,人体的酸性往往就意味着老化,长期饮用酸性水会产生什么问题,我们今天提出来,希望新闻界给各位消费者带一信,给各位厂家带个信,让更多的专家一起去研究,去发现。 羊城晚报记者:据我所知,这次关于纯净水的争论已经是第四次了,这次为什么是农夫山泉发起?这次是概念的炒作,为什么由农夫山泉发起?请预测一下结果。我曾经参加广东省一个关于纯净水的研讨会,会议上有人提出在加拿大超市70%以上的瓶装水都是纯净水,从一个著名网站看到,美国前10品牌除一个外都是天然水,唯一的那个还在水中加入矿物质。请问钟总国际上流行的饮用水趋势究竟怎样?第二个问题是,听说全国政协会议有一个关于饮用水的研讨会,这是最新的消息,你怎么看? 钟:全国政协的会议,我们不知道。政协的会议不会通知我。第二个问题,刚才是倒数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很简单,科学战胜愚昧,这是个规律,谁都不可能改变,中间这个问题,我可以展开来讲。今天下午各位记者拿到的娃哈哈关于TDS的资料,我们看一下,弱TDS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我现在解释给大家听,纯净水的TDS是2以下,注意是2以下,然后美国TDS推荐标准,美国自来水波士顿64/L,波特兰23/L,巴尔的摩29/L,三蕃市27/L,丹佛39/L,纽约46/L,农夫山泉40~60/L,我们的纯净水最高标准是2以下,TDS是水中的固凝物,水中的矿物元素,就是这样,那么TDS如果很低,会对人体产生怎样的影响?世界卫生组织1985年委托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布的饮用水水质准则写到:水的硬度,也就是TDS密度,与人类心血管疾病,脑血管疾病,血液病发生是负相关,水的软度跟这些疾病是正相关,这是30个国家共同研究,世界卫生组织编写的书,是世界卫生组织的结论,水中矿物元素对健康的相关性不是没有结论,是早有结果,纯净水厂家视而不见而已,关于世界流行什么水问题,应该说十分清楚,是有矿物元素的天然水。关于纯净水的争论问题不是养生堂有什么能量,这是社会消费者的能量和呼声,多年没有解决的问题这是社会已存在的问题,所以我刚才说是一个炸药包,一点就炸。如果养生堂宣布今天不生产饼干,我明天生产巧克力,有没有人来关心我?看都没人来看,我今天宣布不生产黑白电视机,全部生产彩色电视机,有没有人来关注?为什么我们说"停止生产纯净水"就有那么多人来关注,说明这个行业本身存在着巨大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只不过养生堂提出来而已,我们只不过把幕揭开来而已,我们只是个揭幕者就这样。要真正解决这个问题,还要靠广大科学家和消费者一起努力。 中华工商时报记者:你刚才的开场白非常悲壮,好象背一个炸药包,一碰就炸,你们旨在倡导科学,我们刚拿的资料说你们是伪科学,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国信在去年八月份也提到这一点,你们是否要对他们反诉讼?第二个问题:昨晚娃哈哈动员,实际上就是娃哈哈已经把你们告到浙江省工商局,听说你们在封锁消息,为什么? 钟:我们从来没有封锁消息,4月22日我们虽然收到很多声讨书,但大多在报纸上喧哗,我可以非堂明确地告诉你,至今我们没有收到一张诉状。 记者:国信的呢? 钟:那是1999年8月份。案子本来6个月就要结案了,拖到现在还没有结论,我们信任北京朝阳区法院迟早会有一个公正的判决,我们坚信法律的公正。我们不要声讨,不要"共商反击",不要搞什么"武林盟主"。我们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庭是最好的说理的地方。我们欢迎到这种场所去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2000年5月31日我接到中央台经济半小时一个电话,要我参加一个谈话节目,当时我在香港,接受香港城市大学的邀请,我说1号不行,2号可以,但是当我2号赶到北京,这场戏已经结束了,所有想和我们面对面的人都跑光了,第一个愿意和我们面对面的是广西的凉元帅,他们那个副总赴京参加,我们先派我们公司的郑波代我参加,很多报道说一班人马,其实我们就两个人,然后很多人传闻我们不敢面对大众,各地,广西也好,北京也好,成都也好,只要是现场直播,我们随时随地希望受到邀请,希望把对方厂家请出来,我们辨一辨,说一说,让老百姓得到任何不经修改或断章取义的信息,得到纯净水争议的完整信息。 记者: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刚才开场白说你没有说纯净水有害,只是说有问题? 钟:我们现在还没有结论,所以我只能说有问题,而不是没有问题。如果我们有结论,我就大胆地告诉你有什么问题。你想,有人说水仙花能代表人的身体吗?我被问倒了,对不对?二十四只小白鼠如果从一开始生下来就养,养到800天就自然病亡的,我也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会满足所有消费者要求,因为我在养小白鼠,我用同样的饲料,国家规定的饲料来养小白鼠,这个时间要800天,这800天到了的时候,小白鼠死亡了,我们会知道纯净水多少天死亡了,死亡的时候还要解剖,还要了解骨质疏松是怎样的,血象是怎样的?免疫系统是怎样的,胸腺是怎样的,我们都会告诉你的。 我现在是告诉你一种现象,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要到出了大问题再来做警示,我们国家出了这种问题太多了,我们的四环素牙,贻害了一代人,我们犯的错误实在太多,但我不希望这错误发生在我身上。 记者:没有结论能不能称其为科学? 钟:没有结论我认为也是可以称之为科学,因为科学是每个小实验中得出来的,科学是从比较中得出来的。实事求是本身也是科学。 我再补充一下,国外现在的转基因蔬菜很难拿人来做长期的实验,但是已经生产。那怎么办?在西方政府,要求出售时必须向消费者标明这是转基因蔬菜,你要告诉消费者这是可能有问题的,但是现在你不知道,你要告诉消费者,如果你不告诉消费者,你是拿消费者做实验,同时隐瞒了食品安全性问题,消费者权益法第十八条对这个问题是专门有论述的,我想大家可以去看一下。这里提出来,经营者如果发现其提供的商品或服务存在严重的缺陷,应该给消费者警示。我们养生堂不想拿消费者做实验,所以我们停止生产纯净水。 浙江青年报记者:纯净水在两年前已制定国家标准并付诸实施,天然水是企业标准,是国家标准好呢还是企业标准好? 钟: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如果你还不清楚,我可以再重复一遍。国家鼓励企业制定超过国家标准的企业标准,一个国家要发展,往往是企业标准超前于行业标准,行业标准要超前于国家标准,国家标准往往是最后标准,是强制执行的标准,注意两个字"强制执行",国家标准是最低的标准,最低的进入市场的通行证,是强制执行的标准,你不达到这个标准你不能生产,并不是说满足了这个标准这个事物这个商品就是没有缺陷的,国家标准要随着科学的进步修订、补充、完善,任何人不得玩忽职守,国家标准法我们附在资料袋中,谢谢。 记:能预测一下水仗的结果?对联盟告你的纯净水企业有什么反击的措施? 钟:消费者胜利,谁能保持与消费者利益一致的企业会赢得最后胜利。这并不是企业的胜利,而是科学的胜利。也许在短时间内可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从长期来看,没有愚昧能战胜科学,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广西、四川的企业这次来的较多,如果在座,在这儿,我们面对面交流更好,如果不在,请广西、成都方面记者捎个信,我们要有竞争力首先要有个性,纯净水首先是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首先生产出来的,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上海方圆几百里都没有更好的水源,只能利用城市供水系统。当然根据现在的科学水平可以改进,可以用更好的膜,当然这是后话,但是广西有那么多好的水源,今天的《钱江晚报》我特意带来了,"青山绿水数广西"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个更好的水和纯净水竞争呢?到底是养生堂公司消灭了纯净水,还是纯净水行业的老大、老二利用价格优势、规模优势把你们一个一个"杀死"?我们再回顾一下浙江的历史,浙江以前有多少个企业,你这个水没有品牌,你想广西有多少好的水源,我们有广西长寿村,如果我们卖长寿村的水,那么很有可能比农夫山泉还要好。为什么还要与城市供水抢夺自来水呢,放上一点膜,然后简单化地生产,这说明你患了短视眼:第一,你的员工应该责怪你,你的员工应该责怪你没有战略眼光,你的产品在市场上没有竞争力;第二,消费者不认同,你的价格没有竞争力,市场消费者不认同你,我认为这些广西、四川的企业最应具有竞争力,而现在却不是的。他们没有这样做,我认为这是他们的失策,所以我希望这些地方的记者能带信给这些企业。 记者:我是昆明电台的记者。刚才那位先生说你们不想拿消费者做试验,你们已经生产了三年的纯净水,这三年中你们是不是拿消费者做试验,你们现在转产天然水,是不是今后你们在拿消费者用天然水做试验? 钟:人的认知水平有个过程,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企业在一天内都达到很高的标准,我们农夫山泉是97年4月份正式投产的,我们的生产销售都很顺利,很好,98年就已经占全国市场的第三位,但是97年10月出现了争论,这场争论是由上海青年报登了一则"长期饮用纯净水危害一代人健康"的文章而引发的专家、媒体间的争论,我们必须重视这些争论,这些专家在一次次地提醒我们,然而我们还是不相信:水里面有那么大的差别吗?,99年10月,我们在千岛湖开了一个会议,其中有一个李复兴教授,他把自己的实验成果用幻灯片一幕一幕地放给我们看,动物小鼠的、细胞的、植物的,他是用天然冰川水和植物做的对比,我们看了这个实验后触目惊心,有了这个触目惊心后我们就应该反思,我们不应该堵住我们的眼睛和耳朵,我们有错误应该承认错误,我们应该承认从前做纯水的时候对科学的实证调查研究不够,自从这次会议后,自己重复实验,看了白海波博士做的水仙花实验,二组二十四个,一半对一半,生长情况让我们大为震动,我们就痛下决心,我们不生产纯净水,这是我们第一个过程。第二个过程,这位小姐讲我们生产三年,我们承认我们生产了两年半,但时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消费者要不要索赔。消费者真的是弱者,他没法在诉讼面前成为赢家,因为他没有办法说清楚今天喝的是养生堂的纯净水还是乐百氏的纯净水,还是广西某家企业的纯净水。他没有办法辩清楚,所以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姿态来纠正我们已经犯过的错误,我们不想再重复,我们也不想再有各种赔偿,我们停止生产纯净水就是想阻止这种可能性,不要再象四环素牙,一定要到出了问题才来反省,以史为鉴。第二个问题,我们养生堂所生产的产品,是我的父母、兄弟、妻儿先用,我的员工先用,我认为一个企业首先要对消费者有责任感,再说,生命最初就是从天然水中诞生的,距今在已经有30亿年,而纯净水对我们这个世界来说是个人造物,没有矿物离子的水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对人体来说是个异物,是最近几十年才能造出来的并不是天然的东西,作为生命来讲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东西,所以对这个东西到底会产生怎么样的结果,我们不知道,但对于天然水,我们知道,因为所有的生命在天然水的状态下已经生活了三十亿年,我们认定天然水更符合人体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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