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张君人头祭亡父
“我和妈妈时刻都想用张君的人头,去祭奠惨死的父亲!”昨日上午10时许,专程从铜梁赶来参加旁听的王小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王小娅今年19岁,父亲王礼明1994年被张君杀害在江北一公厕内时,她刚满12岁,父亲惨遭杀害后,在长达6年时间里连凶手也不知是谁,一种无法摆脱的阴影长期笼罩在她的心头。
1994年11月23日,魔头张君持枪窜至江北建新市场伺机抢劫。当日下午4时,为利民食品厂送货的王礼明清点现金后离开,张君便尾随其后到观音桥中医院路公厕。张君持枪逼王礼明交出现金,王反抗。张君开枪时子弹卡壳,就在王礼明上去夺枪之际,张君又将子弹上膛,近距离击中王礼明头部,然后抢走王的腰包。王礼明在医院躺了5天5夜,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就含恨而终。
原来的三口之家破残后,王小娅和母亲杨兴凤终日以泪洗面,她初中毕业后,心力交瘁的母亲再也无力供她继续上学,几年中,只要有大案发生的消息,她和母亲都特别关注,希望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找出杀父仇人。去年,她终于从新闻报道中得知,杀父仇人就是十恶不赦、犯下28条人命案的魔头张君。
从那一天起,王小娅和母亲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亲眼看一看凶手的真面目,亲眼看见他受审和押赴刑场。
昨天清晨6点多,王小娅和母亲就专门来到父亲的坟上,将审判张君的消息告诉给亡父,尔后,母女俩从铜梁出发,风尘仆仆地赶往市一中院。 记者韩锦卫侯建华
手刃恶魔告亡妻
挎一个背包,脚步匆匆的朱晓松昨日上午来到市第一中院大门口,面对门岗的查问,朱激动且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要进去旁听,我要看看那个大魔头的下场,否则亡妻在天之灵不会瞑目。”
朱现年51岁,系受害者李建清的丈夫。1995年12月22日下午6时许,张君、秦直碧经过精心策划,多次踩点,持五四式手枪、手榴弹,携带起子、编织袋等作案工具,窜至重庆友谊商店沙坪坝分店黄金柜台,按照事前分工,张君持枪威胁营业员及顾客,秦直碧进入柜台内侧,用起子撬开柜锁,洗劫柜内的黄金首饰。这时,店内女清洁工李建清见状高声呼叫:“抢劫啦!有人抢劫啦!”狗急跳墙的张君凶残地向李开了枪。
“我当时并不知晓情况,女儿还将我锁在家中,不让我出去,怕发生意外。直到第二天上班不久,我舅子李尤明(李建清的弟弟)才告诉我这个消息。噩耗传来,我险些昏厥过去。”朱晓松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我和妻子于1981年结婚,婚后感情很好,全家三口生活得其乐融融。由于结婚晚,所以孩子年龄也不大,发生惨案那天,女儿才读初一。但是女儿很懂事,学习也很努力,今年就要高考了,因为学习紧张,所以今天我没有要她来。自那天以后,我们这个家就算是被毁了,欢声笑语也没有了。家务事一大堆无人做,女儿我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对她关心不够……”朱一脸黯然神伤以及愧疚。“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手宰了张君这个恶魔,以告亡妻之灵!”(韩锦卫 侯建华)
法律为她慰亡夫
本报常德消息 李菊梅的哭诉:我9岁的女儿肖佳妮就这样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去年她爸爸死后,她去殡仪馆见她爸爸最后一面,就哭着喊:“爸爸,你起来,跟我回去啊……”这么大的打击让她心动过速,住进了医院。现在,虽然她接受了爸爸不在了的现实,但她总把她爸爸的相片揣在身上,想爸爸就拿出来看、亲,她对我说:“爸爸在天上看着我。”
我丈夫是去年过年才到银行上班,刚工作九个月就丢了性命。他死得真冤!记得那天出事后,我从医院一楼到五楼再下来,都不是走的,是滚下来的……小孩子才8岁就没有了爸爸,我三十几就没有了丈夫,我失去了精神的支柱,也没有了收入来源,这样的苦日子要多长啊?张君这伙人开审了,被枪决了,我都还不解气。一枪打死他都算是便宜了他,我真想带把刀去法庭,冲上去,捅他们两刀,坐牢我也愿意。要是张君能交给家属处理,我一定要一刀刀慢慢割死他!
李菊梅30多岁 死者肖卫东的妻子常德下岗工人
事发经过:肖卫东是常德“9·1”大劫案中负责押送运钞车的银行经警。去年9月1日,他在押送农行常德江北支行的运钞车到北站分理处收取现金时,被持枪抢劫的张君等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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