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如春的痛诉:我4个孩子,他是我的独儿啊!死的时候才40多岁,刚刚开上单位的出租车才19天……20日左右,单位有人来电话,吞吞吐吐,我急得直问是不是出了交通事故,单位说车子烧了,烧得只剩一个架子。我当时就急糊涂了。后来一个上山捡柴的农妇发现了树枝盖住的尸体。我儿死的真惨,那一枪是从耳后打进从脑的左前方射出的,是这帮歹徒乘他下车在路边小便时开枪打的啊。
这伙人穷凶极恶、残忍、杀无赦!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本来我们提出了附带民事诉讼,向张君团伙索赔23万元,有赔没赔,我们有这个权利,也有心理准备。但不久前,法院的同志来我家,说为了这整个案子早点结束,希望我们作出牺牲,我们家属都顾全大局,只要张君这伙人得到法律严惩,我们就感到宽慰了。我们撤回了民事诉讼,就是希望张君他们早点受死,让所有的受害者瞑目。本报特派记者 卢嵘 南方都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