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54岁的李名章,是葛洲坝集团参与三截长江职工中的典型代表。在这次明渠截流中他任葛洲坝集团截流副指挥长、截流项目部总经理。
好像是要把这一生对长江的眷恋都倾注到截流之中,在明渠截流进占后的日日夜夜里,他每天平均只睡4小时觉,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地工作。嗓子哑了吞片草珊瑚含片;腿脚软了,就在堤头歇会儿。指挥部的事一忙完,他又马上奔向截流现场。
11月3日,正是明渠截流上游戗堤形成小龙口的日子,记者在堤上遇见了他。和他谈起三截长江的体会,他感慨万千。他说:“参加1981年葛洲坝工程截流时,我才31岁。那时,都是老同志主持,年轻人派不上大用场,我当时上不了截流现场,只做了些辅助性的工作。那时,就有一个强烈的愿望,这一生有机会亲自到堤上参与长江截流就好了。
“1997年,参加三峡大江截流时,我已经40多岁,担任截流现场副总指挥长,当时的自信心和自豪感是无法言表的。那次截流我负责右岸戗堤的进占指挥。左岸右岸配合进占工作中,责任有,但并没让我感到压力。
“这次截流就不同了。虽然也是副指挥长,但我是项目经理,睡不着觉是我的切身感受。过去,都是人家说,我来干;这次是我说,人家干,所有指令都是由我发出去的,为此,发出一个指令之前,我都要仔细思考清楚。这一次的明渠截流,设计流速、流量、水位落差几方面的水力学指标均为世界罕见,我不能有丝毫的疏忽。长江干流上的三次截流,我都经历了,我感到此生足矣。”本报记者王媛华通讯员彭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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